《宠妻绵绵:莫少深爱999天》 这辈子最恨的人就是你 免费试读
纪涵的小脸上情不自禁地泛起淡淡的粉色。她微垂着眸,目光落在莫与承的手上。
他的大手正握着她纤细的手腕,发烫的掌心让她缓神。这男人有一双好看又修长的手,十指骨骼分明,而且他的力气很大,想甩都甩不掉。
“莫与承。”纪涵叹了一口气,无奈轻声道,“其实你是知道的吧?我不是你的妻子,你也不是我的丈夫,我们根本没有结婚,连简单的男女关系都不是。”
莫与承瞥她一眼,用棉花沾了消毒液直接放在了纪涵的伤口上。
药水渗入伤口,手臂上传来的刺痛让纪涵反射性地抖了抖,忍不住抽了口凉气。
纪涵埋怨地看着莫与承,道:“莫与承你要痛死我!”
“痛就少说话!”莫与承面容冷冷的,看见纪涵疼得拧起眉,他手里的力道也放轻了许多,“不想痛就闭嘴!”
纪涵咬着唇瞪他,因为伤口辣辣的痛感,眼中都泛起泪光。
莫与承心中划过一丝怜惜,俯身低头轻轻地给她的伤口吹了吹。
“我生了病,不少事情确实都想不起来了。”莫与承的俊脸绷着,目光深不见底,“不管从前如何,就算没有感情,既然我们睡了,我就会负责到底,不会让你委屈。”
怎么听起来,莫与承倒是挺委屈的。
纪涵的头上的青筋抽了抽,红着脸咬牙道:“谁和你睡了?莫与承你别自作多情好不好!就算睡了,我也不稀罕你负责……何况,要睡也不会和你睡!”
莫与承脸色沉得下来,眸色幽幽,目光中透露出危险。
冷峻的语气直逼道:“你还想和谁睡?”
“和谁你管不着!”纪涵从他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害怕他似的转身跑下楼。
白叔还在楼下。
纪涵直接上前问他要莫与承的脑部检查报告,“白叔,莫与承的检查结果如何?”
整整一个下午的检查,不仅没让莫与承认清自己的症状,反而以病卖病赖上她了?
白叔放下手中的事情,翻出莫与承的报告给纪涵。
他叹气道:“因为少爷的脑部受到撞进,脑中产生了淤血,血块堆积不消,这大概是少爷记忆混乱的原因。”
纪涵扫了眼报告单,上面的指标与数值并未显示有异常。
唯独脑部淤血块的检查结果使纪涵凝重的蹙起眉,尽管诊断报告上只显示轻微的淤血块。
“医生建议少爷住院观察一段时间。”白叔语气里充满了无奈,“但是下午听说纪涵小姐不见了,他派人一直找到了晚上。”
纪涵动作微微一顿,把报告还给白叔道:“我现在没事了,你赶紧带他回医院去吧,别赖在我这儿!”
“少爷决定的事情,我们改变不了。”白叔摇摇头,“他认定了纪涵小姐是莫家的少奶奶,那纪涵小姐就是。”
纪涵知道白叔是想求她帮莫与承进行恢复治疗。
可是……
“我已经不是医生了,在这方面,我没有任何的发言权。”纪涵垂眸道。
她的爷爷觉得她玷污了纪家医药世家的名誉,通知整个江城的医院都不准收留她,剥夺了她作为医师的身份。
白叔道:“纪涵小姐要恢复医生的身份不难,只要纪涵小姐肯答应为少爷治疗,莫家就能够做到。”
纪涵掀眸拧眉,生气地看着白叔:“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不给莫与承治病,你们就赖在这一直不走是吧?”
白叔无奈道:“并不是我们不想走,只是少爷不愿意走。如果少爷能恢复,他就不会缠着纪涵小姐。”
“真的吗?”白叔一再出尔反尔,纪涵表示怀疑。
“纪涵小姐也知道,少爷他讨厌你。”白叔偷偷看了一眼纪涵的脸色说,“如果少爷能想起来,必然不会缠着你。”
纪涵讽刺地冷笑一声。
不过,白叔说的确实是事实。
莫与承若是能想起他们之间的事情,只有更厌恶她。
“好吧,成交。”纪涵几番斟酌,最终下决定,“我可以帮莫与承恢复,但是这期间,我的宠物诊所你得找人帮我打理。”
“这个自然,纪涵小姐决定帮忙,莫家也会给你支付优厚的报酬。”
白叔终于如释负重地松了一口气。
纪涵能为少爷治疗,少爷一定会恢复得很快。
“明天收拾收拾,把莫与承的东西搬到医院去。”
说完,纪涵闷闷地上楼。
余光瞥见,莫与承还臭着脸坐在客厅里。
“你若是想在这里坐一夜就坐吧。”纪涵大大的打了一个哈欠。
现在她疲惫到极点,没工夫再费精神去搭理莫与承。
转身朝自己房间走去,可没想到莫与承也跟着她进了房间。
纪涵把莫与承堵在门口,不让他再往前一步,谨慎道:“你进来干嘛?”
莫与承蹙眉,一脸不悦地道:“睡觉。”
“你睡隔壁,这里是我的房间!”纪涵提醒。
她的话似乎触怒了莫与承,他冷冷地吐出两个字,“让开!”
纪涵害怕莫与承,心中抖了抖。
不甘心又无奈地咬唇道:“好,你既然这么喜欢这里,那我到隔壁去睡!”
纪涵还没踏出房间门口,一只大手揽过她细腰。
一阵天旋地转地晕眩后,纪涵便被莫与承按在了床板上,男人的眼里迸射出危险,不满地说道:“昨晚在我的怀里不是睡很舒服,今天却装什么矜持?”
“谁和你睡得舒服了!”纪涵全身紧张到紧绷,连呼吸都不敢了。
莫与承的目光深邃了些,半眯起眼睛,“忘了?那我们再重温一次!也好让你记住你是谁的女人!这辈子你除了能和我睡,别的男人你想都不准想!”
莫与承把纪涵箍在怀里,滚烫的吻绵绵密密地落在纪涵肩膀与锁骨上,霸道且不容拒绝。
“莫与承,你混蛋!”纪涵心中厌恶又害怕,挣扎地想把他推开。
只是男人的力气太大,他像铜墙铁壁似的,她无力的双手怎么推都推不动。
仿佛是在惩罚纪涵的拒绝,莫与承咬一口她娇艳的双唇,目光幽深地锁着她。
泪水从纪涵的眼角中溢出,委屈与害怕完全布满她的双眸。
纪涵几乎窒息道:“莫与承我恨你!我这辈子最恨的人就是你!你是不是觉得一年前对我做的那一切还不够,所以才要继续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