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宠小萌妻:首席大人吻上瘾》 第7章 他的暴虐 免费试读
顾云深听了,唇角的笑意更加冰冷。
这是他第三次在秦夏末口中,听到白夕夜这个名字。
每一次,秦夏末都好像很紧张似的,怕他真的会做出一些对白夕夜不利的举动。
以至于现在她乖乖的躺在这里,明明畏惧又不敢逃开,拼尽全力的和他对峙,也全部是为了保护那个叫白夕夜的男人。
“我不会答应你。”
顾云深纡尊降贵的抬起手来,掐住了秦夏末小巧的下巴,逼着她同他对视。
秦夏末万万没想到顾云深这样的人竟然也会反悔,一时之间愕然无比的望进了顾云深的眼睛:“为什么……”
“秦夏末。”男人垂下了眸子,语气寡淡的充斥着轻蔑:“是谁让你以为,有可以和我谈条件的资格?”
说完这句话,顾云深再不看秦夏末怔愣哑然的小脸。
他干脆利落的收回了手,一气呵成的扯碎了秦夏末身上仅剩的衣物,向来冷然的黑眸中,有情欲的火焰缓缓升腾。
下一刻,没有任何的亲热和爱抚,只是例行公事一般,俊美无俦的男人面无表情的……占有了她。
疼……
秦夏末心中一冷,狼狈的闭上了眼睛,洁白的贝齿死死咬住下唇,不肯丢人的痛哼出声。
那样委屈又坚强的神情,一点不落的落在了顾云深的眼中。
不只是秦夏末不舒服。
这样的举动惩罚的意味大过了舒服,就连他也微微皱起了眉头,并不觉得好过。
他稍稍放慢了速度,俯下身亲吻了秦夏末白皙的脖颈,慢慢往下的品尝着她的甜美。
最初的疼痛过后,秦夏末只觉得头脑发热,神志昏昏。
她的身体似乎有了自我的意志一般,不受控制的被顾云深稍稍温柔了的动作勾出了无尽的热意,不顾她崩溃了的理智,热烈的享受着男人的触摸。
可是顾云深却像是故意的一般,从不肯安安静静的停在一处,让她彻底的得到满足。
这叫秦夏末忍不住揪住了身下的床单,一双水眸被汗水和泪水打湿,眯着眼睛去看那尊贵漠然的身影。
她的声音像是要哭出来了一般,软绵绵的没了力度,听着都叫人面红心跳:“顾云深……”
男人的动作有了瞬间的停顿。
“你叫我什么?”
他不肯动,黑眸凛然的凝视着秦夏末晕红的小脸,慎之又慎的重复:“再说一遍。”
“顾……云深……”
秦夏末不解的睁开了眼睛,像是不明白男人这么问的用意。
下一秒,狂风骤雨般的力道将她淹没其中。
……
顾云深终于得到满足的时候,落地窗外的天色已然擦黑。
秦夏末满面羞红的裹着床单,一蹦一跳的朝着浴室出发,躲在其中半天才再次出来。
房间中还残留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荷尔蒙味道,而那个令人脸红心跳的男人已经不见了。
她顾不得考虑为什么顾云深那样洁癖的男人会选在这个时候不辞而别,只是匆匆的拾起了自己被撕碎了的裙子套在身上,努力想要用手遮住泄露的春光。
也不知道顾云深是怎么撕的,叫秦夏末团团乱转了半天,还是无济于事。
没办法,她只好大着胆子跑去翻了房间中的衣帽间。
恰在此时,房门被人节奏性的敲响。
秦夏末吓得浑身一颤,赶紧穿好了顾云深的衬衫。
定了定神,她壮着胆子去开了房门。
外面的走廊空无一人,唯有一个精致的小托盘放在那里。
看到那托盘上的物品,秦夏末原本还带了些笑意的眼眸瞬间转为了苦涩。
她默不吭声的蹲下身子拾起了那些东西,抬头看了看走廊上的摄像头,毫不迟疑的将那两粒白色的药片吞服下去。
之后,她也没有再回到房间之中,而是挺直了脊背一步一步的,离开了这华丽森冷的别墅,没有再回过头。
别墅内的监控室内,顾云深面前占据了一堵墙的屏幕上,正反复回放着秦夏末走出房间到离开别墅的全过程。
他的指尖正燃着一只香烟,烟雾袅袅升起,遮蔽了他所有流露在外的表情。
这一天,秦夏末没能回去陆家。
她搭了计程车到了白夕夜的私人公寓,窝在沙发上小口缀饮着一杯热茶。
比起顾云深那里乏善可陈的男装,身为***的白夕夜这里的存货要多得多了。
秦夏末换上了一身BonheurChanel的新款裙子,神色淡然的听着小客厅中传来的对话。
跟着,一个妩媚生姿的女人气哼哼的从白夕夜的卧室里闯了出来,路过秦夏末的时候还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这才踩着那十厘米的高跟鞋窈窕而去。
白夕夜有些不好意思的在后面跟了出来,原本带着笑意的目光落在了秦夏末的身上,顿时皱起了眉头。
他快步走到了秦夏末的身边,垂眸看了她肩膀处不小心露出来的一小片红肿,声音严肃的问:“是顾云深?”
没等秦夏末回答,他就自己给出了答案:“没错!能让你这么隐忍的,肯定是他!”
“这样不行!秦夏末,你曾经那么对他……顾云深心狠手辣在京城都是出了名的,他会把你折磨死的!”
白夕夜的警告,叫秦夏末的神色微微一敛。
她这才慢慢的从茶杯上抬起头来,一双水眸中满是动人心弦的笑。
“熙夜,我这次回国来,除了调查清楚我父母的车祸,重建秦家之外,就只剩下顾云深这一个目的了。”她握着茶杯的手指收紧,神色波澜不惊:“上次拜托你的事情,查出眉目了吗?”
白夕夜颓然的在秦夏末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很是头疼的按压了额角,轻声道:“当年的人做的很干净,被判为交通意外之后很快交钱保释了。至于你父母留下来的遗产,光是现金就不少于八位数,更别说你父亲继承的土地等等……”
“这么说,我猜对了?”提起父母的死,纵然已经时过境迁了很久很久,秦夏末眼中仍然有极深的伤痛一闪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