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热气氤氲,苏绵绵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
现在早晨快七点,她值夜班刚回来,虽然已经困乏得要命,但是出于小洁癖还是得洗澡。
正在这时,“吧嗒”一声,浴室的门忽然被推开了。
她吓了一跳,连忙关了花洒。
浴室门口,站着身躯高大挺拔的男人,黑色衬衫和西裤,让他身上的冷漠和禁欲气息更加浓厚。
薄昱珩,跟她领证已有半年的老公,但是大多数时候,她和他都是在床上见。
她刚才回来就没见到他在家,看他穿成这样,应该也是刚出差回来。
苏绵绵目光落在那张宛如天神的冷隽面容上,心下稍稍镇定了下来,交叉在胸前的双手微微遮挡了一下。
尽管如此,她依旧有些不自在。
薄昱珩眼眸黑暗深邃,目光在掠过她被水汽蒸得粉红的柔嫩肌肤时,逐渐变得火热。
他迈着长腿朝着她走过去,左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拽松了灰色领带。
苏绵绵见他逼进来,又往后缩了几步,直到再无退路,才抬起头,浓密卷长的睫毛如蝶舞一般轻颤,“薄昱珩,我在洗澡……”
她在他挺拔精壮的身躯面前,显得太过娇小了,精致小巧的五官,此时更是妩媚动人。
他将领带丢到一边,双手撑在了她身后的墙上,微微压下身躯,将她彻底笼罩自己身下,嗓音带着一丝嘶哑,“故意的?”
知道他回来,所以故意在这里等着诱惑他。
否则大早上的洗什么澡?
“不是,我刚值班回来。”苏绵绵小嘴殷红,整个人微微颤栗发软,不敢直视他的脸。
她最受不了薄昱珩这样子,上一秒还是禁欲的老干部,下一秒就可以化身为狼。
薄昱珩也不在意,反正在他眼里,摆在他面前的,就是一道非常可口的美味,可以犒劳自己。
他让她娇软的身子完全陷入自己怀里,手掌也轻轻按在了她腰窝上,旋转摩挲着。
他熟知她身上一切的敏感点,而他尤其喜欢她腰窝。
因为他一按,她就好像化为水一般,还会主动贴近他胸膛。
他忽然瞥到了她背上有几道陈年疤痕,便问了句,“怎么弄的?”
之前和她做这事都在床上,还黑灯瞎火的,现在这般,还是第一次。
那几道长长的疤痕,像是什么细条抽打出来的,已经有些年月了。
在这具***的身体上出现,颇为碍眼。
苏绵绵一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张嘴时,又是一声情不自禁的轻吟。
薄昱珩只是蹙了蹙眉,被她勾得血液上涌,也无暇顾及其他……
苏绵绵就如她名字一般,身子娇软得要命。
薄昱珩对于这场婚姻,本就没有几分心思,在认识她之前的三十多年,甚至并不重欲,但是在尝过了她的味道后,便会时常想起。
这是他对这个妻子,最满意的地方。
苏绵绵本就疲乏至极,又被薄昱珩缠着要了几回,一个早上就这样过去了。
下午的时候,她因为胃部的抽疼而从昏睡中醒来。
眼睛干涩,头昏脑涨,她捂着胃部坐了起身。
床的一边已经空了,床被凌乱,不过她身子除了有些酸痛,却很干爽。
她应该庆幸,两人在这方面还算比较和谐的。
她拿起床边的保温杯,仰头喝完了瓶子里的水。
但是她并没有感觉胃部好些。
这时候,手机响了起来。
她看了眼备注,顿时神情紧张起来。
是薄夫人的电话。
“苏绵绵,阿珩是不是回国了?你让他接一下电话。”对方的声音温和,但是语气却习惯性带着命令。
“他早上回来的,可是他现在不——”
看到从门口走进来的身影时,苏绵绵的声音戛然而止。
愣了一下,她连忙将手机递向了薄昱珩,“薄夫人找你。”
扯证半年,苏绵绵就只去了一次苏家老宅,跟薄夫人也只见过了两面而已,以至于她现在还是跟着大家叫她薄夫人。
薄昱珩拧着眉,拿过来放到耳边。
他也没说什么,只是应了两声,最后道,“好,过两天带她回去。”
薄昱珩挂了电话,把手机递了回来,目光扫过她小巧白皙的肩膀,还有上面他留下的痕迹。
他的眼神蓦地又变得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