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发生在女人身上最可悲?
于我而言,莫过新婚之夜死了丈夫,对,我是一个死了老公的女人,丈夫还是死在我们的婚床上。
克夫,扫把星,所有不好的标签通通都强加在我的身上。
甚至有人说我是***,是我让我丈夫精尽人亡的。
我是个生理正常的女人。
三年的守寡,无数个夜,我只能一个人抓床单,直到遇见陆卿。
一年前的一次偶然,我在酒吧喝醉,和陆卿在他的卡宴上,车了个震。
从那起,我们变成了炮/友。
维持这样的关系整整一年。
今天是我们见面的日子,我特意打扮了一翻,才去我们的“爱巢”。
我到的时候,他还没有到,我掏出一根烟点燃,独自坐在窗口。
老公死了之后,我学会了喝酒,抽烟,和在男人身上寻求慰藉。
咔嗒,房间的门打开,一抹高大的身影走进来,就算我不回头也知道是谁。
我掐掉手中的烟,朝他就扑了过去抱住他的腰,踮起脚尖就要亲他。
他却捏住我的下巴,声音有点低哑,却带着说不出魅惑,“就那么急?”
我笑笑,“你不急……唔。”
我的话还没有出口,就被他堵住唇,我们相互撕扯着对方的衣服,那样的迫不及待。
我的周身全被他的火热包围,他的手在我身上不断的点火,他特别清楚我什么地方敏感,轻易的就让我沉仑。
我勾着他的脖子,在他的下巴上咬了一口,“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你爱我吗?”
我们不谈情,可是我却鬼使神差的问了。
他的长臂用力一伸,把我反按在墙上,我的双手被他按在头顶,从我身后进入,我下意识的低呼。
他的腰身用力一沉,几乎将我整个人挤满,低沉右惑的音律在我耳畔响起,“这样,算是我爱你吗?”
他穿着衣服仪表堂堂,正人君子的模样,脱了衣服就是土匪,有着极强的征服欲。
我被他撞的精神恍惚,根本无法言喻,只能沉浸在他的热情中。
我们从客厅战到浴室。
他从背后压着我,整个背都被他的热情燃烧,前面贴着冰冷的墙,一半冰冷,一半火热,让我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欲罢不能,却格外的享受。
整个浴室,雾气缭绕,水若无浮,说不上来的右惑。
他强横抵着我的唇,迫使我张开到最大,容纳他的完全吞含,这样深入野蛮的吻,持续了十几分钟,我缺氧到含着他舌头,汲取他的呼吸。
瓷砖上的水泽,荡漾着他的晃动的影子,深深浅浅的和我融为一体。
这场欢愉持续三个小时,不是他结实有力的手臂,抱着我,我早就趴下去了。
我俯在他的肩上,有气无力,“我不行了……”
他咬咬我的嘴唇,“这就受不了了。”
持续这么久,搁谁谁也受不了,我软趴趴的,除了流汗流水,什么也不会了,若是我有一丝力气,肯定会咬他在我唇上作乱的嘴。
又折腾了一会儿,才提起我的腰肢,做最后的进攻,事后我们坐在地毯上,靠在床边。
他点燃了一根烟,烟雾袅袅,我看不真切他此刻的表情。
我伸手拿过来,在他含过的地方,放进自己口中,用力的吸了一口。
他看着我说,“你变了。”
我将烟雾吐出来,淡淡的问,“我哪里变了?”
他在我身上上下扫了一眼,而后笑而不语。
我拉着他不依不饶,“说,你什么意思?”
他一把捉住我的手,很认真的看着我说,“我们结束吧。”
我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为什么?你厌倦了?找到别的船伴了?”
他将烟按进烟灰缸,转头看着我,眸光有些深,棱角分明的轮廓带着一抹幽暗。
没有和我说他为什么要断,只是很严厉的看我一眼,“我不喜欢不识趣的女人。”
他的话犹如浴盆凉水,把我泼了个透心凉,刚刚的温存的画面就像是做梦。
我呵呵的笑了,我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笑什么,笑自己衰,新婚夜死了丈夫,现在连***也要甩了我。
我可不就悲催么!
我不是死皮赖脸的人,断就断呗,本来也是早晚的事,可是为什么我心里这么难受呢,觉得胸腔空荡荡的。
我抽出一根烟点着用力的吸,想要去寻找什么去填满心口。
他洗好澡,出来已经是一身笔挺的西装,和来的时候一样,还是那样的帅气逼人,让人想要扑倒。
他走过来,把我从地上拉起来,拦住我的腰,“以后不要在男人面前抽烟。”
他拿掉我手中的烟,按进烟灰缸。
我看着他咯咯的笑,不知什么时候眼泪竟流了出来,“我们都没有关系了,你有什么资格管我?这么急着和我撇清关系,是不是也怕我会克死你?”
他就静静的看着我,沉默不语,眼神幽深的我看不懂了也看不明白。
和陆卿分开后,我有一段时间适应不过来,我习惯了生活中有他这个人。
我只能加大自己的工作量,不让自己去想。
下班前,我接到张悦的电话,让我回家。
我丈夫是死了,不是离婚,张悦是我丈夫的妹妹,我小姑子,也是我恨的人。
我们还有另外一层关系,我们是同班同学,大学那会儿,张悦邀请我们班同学参加她生日宴会,把我灌醉拖到她哥的船上,让同学看到。
她哥喜欢我,可是我有男朋友,张悦喜欢我男朋友顾言,所以给我设了个局。
她一箭双雕,我失去了顾言,舆论把我推到顶峰,说我是放荡的女人,参加同学生日宴会,都能把男人拐上船,我被迫嫁给她哥,可是不想他哥有癌症,还偏偏死在了我们结婚那晚。
来到张家,隔着门我也能听到里面的笑声,尤其是张悦,我推开门。
客厅内,张悦依着陆卿而坐,脸上漾着羞笑,我的心一紧,陆卿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是张悦的一声嫂子把我拉回的神。
我公公张国栋坐在首位,我婆婆沈琴坐在他右侧。
我在张悦和陆卿对面坐了下来。
“嫂子,这位是我未婚夫陆卿。”她将嫂子二字咬的极重。
她故意提醒我,我是已婚妇女,同时我也明白了,为什么陆卿要和我断绝关系。
原来他要结婚了,还是和张悦。
我轻嗯了一声,而后把目光落在陆卿的脸上,他的表情从始至终都没有一丝波澜,对我,他好像根本就不认识。
我对陆卿只在床上熟,下了床,我对他的事一点也不了解。
他的身份,他的家庭,他的一切我都不知道。
他越是沉静,我越是想撕破他,我故意对他说,“幸会,不知道妹夫在那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