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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0-03-20 15:36:01

穿成女配后我***了

穿成女配后我***了 张坚果 著

连载中 张迟迟墨染

《穿成女配后我***了》主人公叫张迟迟墨染,是张坚果倾心巨作,已上架落初。张迟迟作为某游戏的设计者,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若不是领导的责令,她断不会再打开“一梦紫金”这个游戏。想起那攻略之路——第一次,她是别国送来的质子,长于大魏,与墨染为青梅竹马。第二次,她是京城乡下的农家女,在栖霞山脚捡到了身受重伤的墨染。第三次,她是青楼歌姬,于一日外出游湖中与墨染相识。第四次,她是丞相千金,与墨染有缘无分。第五次,她是江湖赫赫有名女匪,在剿匪中与墨染不打不相识。第六次......第六次还未开始便已结束。更是在阴差阳错下,她直接穿越到了游戏的平行世界,遇见了温暖的,有血有肉的墨染,却也因此让她胆怯了。可是就是这本着安心讨生活的心思,却偏偏惹着墨染起了心思。墨染挑眉:“我看你倒是挺闲的,要不要本王给你找点事做?”张迟迟发誓,她真的不闲,她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呢......

精彩章节试读:

玄元十五年,数九寒冬,街道上缥缈着淡淡的梅花香气,浓郁着刚出锅的馒头味儿。镇国将军府前,两座石狮子已被下了一夜的冬雪覆盖,勉强能看出个形儿。

立于门前守护门府的小兵耳朵冻的通红,不长眼的雪花落在睫毛上,于眼前结下一层模糊。眼见着雪越下越大,初来为兵的这几位却不敢抱怨一句。

“吱呀。”紧闭着的府门悄悄打开了一个缝,出来的是一个小厮。他揣着手在门前来回踱步,时不时就伸着头往街道那边看去,终于,一把梅红色的伞面出现在了他的眼瞳之中。小厮揣着手快步走向执伞的人。

“姑娘这一去可是冻坏了?真是辛苦姑娘了。”小厮接过绿蚁手中的伞,弓着身子将人好好地引回了门前。

绿蚁站在门前抖了抖身上的雪:“为着小姐做事,哪有辛苦之说。”

小厮收起伞,递到绿蚁手上,打量了一眼篮子里的东西,道:“小姐这一病该有一整月了吧,怎地到现在还没好。”

“白白污了清誉,叫小姐如何能好?”绿蚁谈到这里,心中已是气愤了十分有余。

小厮没有接着这话,却是识时务地说道:“大雪天的,若之后还有采买一事,姑娘尽可吩咐小人去做,别数九寒天的冻着了姑娘。”

绿蚁嗔了他一眼,伸手夺过新伞,说道:“小姐需要的东西何等金贵,岂能交给你去办。”

说罢,便丢下了这人,一路往着芳华院走去。想着这会儿小姐应该也未醒,倒是转着方向去了厨房,正好趁着这个时间,熬好药后可以直接送去。

雪停后的阳光穿过花窗,直直打在小姐闺房的妆台上。透过菱花镜,看到的是对面靠坐在床榻上凝神思考的大小姐——张迟迟。

有寒风窜着窗缝飘了进来,张迟迟将锦被往上稍提了一点,看着周遭尚还陌生的环境,她长叹了一口气。

从大厦爆炸穿越而来,至现在,已有整月的时间了。纵使她知道要做什么,可是现在她也不想去做了。之前五次的失败已经让她生出了退缩之意,如果不是领导严令她必须在周一前交出个解决办法来,她断不会大半夜还去公司加班谋攻略。

人未至,药的苦味已先飘了进来。鹅黄色的隔间帘幔被掀了起来,绿蚁端着熬好的药走了进来,看着气色尚好的张迟迟,绿蚁将汤药放在了一边,笑问道:“小姐今日可是觉得好些了?”

见着那窜着苦味的药,张迟迟心里便是万分抵触了。从穿来的第一天到现在,她已经数不清自己喝了多少碗了,只怕是上辈子二十一年来的药量都报应在了这一个月。刚开始的确是身子不好,一直高烧不退,一月已过,已是好全了,这叫她如何再肯喝着。

张迟迟捏着被面往上坐了几分,示意绿蚁拿过屏风上的外衣帮她披上,然后说道:“好多了,已经没有不适的感觉了,我看这药可以不用喝了,你且拿去倒了吧,往后也无须雪日里跑远去抓药了。”

绿蚁掖好了被角,正欲反驳,却被外面传来的声音给打断了。

“才刚好一点怎么就可以停药呢。”

伴着说话声一齐进来的是这府上的大夫人。

“母亲。”张迟迟微笑着喊道。随即起身正欲行礼,却被中途拦了下来,又被人塞回了被窝里。

穿着蝶戏牡丹百花褶裙,打扮庄重华丽的妇人嗔道:“你这丫头,病着也不忘礼数,非要为娘日日提醒着。”

张迟迟忙笑道:“礼数自然该是周全的。”以往母亲都是午后才来,今日却不知为何,思及此,“不知母亲今日这般早来所为何事?”

妇人坐在绿蚁搬来的凳子上,绞着手帕,道:“迟迟,你祖父今日踏着雪就进了宫,说定要为你讨个公道回来,无论如何,总要让宸王给一个说法。”

当日为冬至,皇家祈福祭天,为大魏百姓祈求风和日丽,风调雨顺。大魏天子一时兴起,在晚宴当场便为宸王墨染与张大将军之女张迟迟赐婚。本是一场天造地设的婚事,谁成想竟被宸王当场拒绝了,而理由是宸王已有心有所属,无意于张府千金。这件事传到了张迟迟的耳朵里,不日也传到了金陵城中百姓的耳朵里,成了百姓茶余饭后谈论的话题。彼时的张迟迟,贵府千金,京城才女,心高气傲,不堪受此折辱,竟在一日午后跳了秦淮河。

正是因为原主冬日跳河溺死的缘故,张迟迟刚穿来就是一连几日高烧不断。

张迟迟愣了一会儿,故作担忧道:“王爷是天之骄子,皇上的亲弟弟,皇上怎么肯因为祖父就委屈了自己弟弟呢?更何况……”更何况那个宸王油盐不进的,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妥协。

温暖的手抚上发顶,母亲眼里溢出来的是名为慈爱的关心,“是你祖父替先皇打下了这江山的,是我们张家儿郎替皇上镇守着边关的。不看佛面看僧面,有你祖父与先皇的情谊在,皇上会给这个面子的。”

点了点头,张迟迟说道:“女儿知道了,只是叫祖父为着女儿的事白白丢了脸面。”

看着自己女儿渐渐低下的头,张夫人心中刺痛了起来,道:“傻孩子,你是我们全家的掌上明珠,任谁都不能叫你受了委屈。”

张迟迟应了下来,与母亲交谈了一会儿,然后让绿蚁送着夫人回相忆堂那边。

此时那碗汤药早已凉透了,本着不浪费的原则,张迟迟将它喂了房中仍旧长势甚好的牡丹。

院子中的秋千落了新雪,张迟迟取过斗篷,踩着已被清理过的石子路,走到院落。她想,曾几何时,那个高傲的张迟迟也是会坐在这里快乐的笑着吧。

前来洒扫的丫鬟注意到了失神的张迟迟,特意走到了她身旁,将绑着红绸的剪刀递给了她,说是以往她都喜欢在这样的大雪天剪下几株腊梅放在房中,还说她最爱的便是梅花那隆冬绽蕾,斗寒傲霜的气节。

绿蚁从前堂带了上好的笔墨纸砚回来,一进房间,迎面便是凌冽的梅花馨香,只见桌案上,摆格间,妆台上都摆着插好的腊梅,而张迟迟手中还拿着几株,问她这些该放在哪里才好。

看到这些,绿蚁才算是将悬了整月的心给放了下来,她自幼便长在小姐身边,对于小姐的脾性最为了解,以前的小姐虽知书达理,但也轻狂高傲,对待丫鬟并不会那般有耐心。自从跳河被救回之后,绿蚁就隐隐感觉小姐哪里有些不对,似乎较之以往更为温柔体贴了。虽较之从前好些了,但到底是从小服侍的感情,绿蚁心里是存了些许疑惑的。

梅花含香,浓烈的药味儿在一上午的浸染下也去除了几分。

主仆二人正用过午膳,厨房的人还未将碗筷收拾好,在张夫人身边随侍的大丫鬟秋竹就赶来了,说是老太爷有请,于府中大堂议事。

一路往着大堂去着,张迟迟莫名地心慌了起来。以往每一次的攻略失败都是以游戏人物身亡而告终,可是这次她分明是失去了“重来一次”的机会,而且身处于平行世界,她再不是上帝视角,对于这里发生的一切,她已经失去了把握的权利。

不过,值得庆幸的一点,是她可以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过下去。

说是议事,大堂上却并未有几个人,甚至连几位哥哥都不曾出现,见着堂上祖父与父亲铁黑的脸色,张迟迟在腹诽道,怕不是这次又被拒绝了。

“祖父,父亲。”

分别向二人行了礼,张迟迟便退步站到了旁边,微微垂着头,双手交叉握着,显得无比乖巧。

“迟丫头,过来。”

张老太爷招手示意过去,脸上的表情也松了些许,并未有刚刚那般难看。

“父亲”在张迟迟移步过去的途中,张夫人开口问道:“皇上可允诺了此事?迟儿她.……”

说于此,张夫人竟无语凝噎了起来,靠在了自家夫君的肩上,身子微微颤了几分。

“母亲”在喉咙捏了几分喊了这一声,并未有他人听到。

走至老太爷面前,张迟迟软软喊了声祖父,面上尽是无辜的意味。

看着自己疼爱的孙女在这整月里消瘦了不少,张老太爷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若非是看在先皇的面子上,在张迟迟跳河自尽的那天他就会带着兵马去围了宸王府,定要让那宸王说出个好歹来。

拉着孙女的手,拍了两下,张老太爷心疼道:“好孩子,你受苦了。”还未疼上几分,老太爷随即展颜道:“皇上已经请钦天监选好了日子,两月后的今天便是良辰吉日。这段时日里,该准备的东西都要准备起来,断不可再让宸王小瞧了张家,我们张家的掌珠合该风光出嫁。”

眼闻言,张迟迟愣神了好一会儿,就连在暗自啜泣的张夫人也惊到了。虽说有老太爷的面子在,但是也并没有万分把握就能促成此事。这番看来,已是成了。

可站在堂上的张迟迟却未有喜出望外的心情,依着前五次那位王爷的性子,怎么可能这般便宜就答应了,这般浓烈的勉强意味,只怕是万般委屈了墨染。

当务之急,该是好好思忖着怎么才能在王府安生过活。

与此同时,宸王府这边,赐婚的圣旨已下,句句皆是不可反驳,前来宣旨的刘公公也特地转告了皇上的一句话,让宸王仔细着考虑。

拍了拍衣襟上沾着的雪花,墨染差着身边的苏恪送着刘公公出府。他站在原地握紧了手中的圣旨,眼神暗暗沉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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