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在偏僻的穷山村。
经常有女人慕名而来,给我爸送钱花的同时,主动爬上我爸的床求他赐福。
可我爸一个月只赐福三个女人。
名额用完,给再多钱,再漂亮的女人,他也不接。
今天来家里的是我爸曾经的发小李叔,家里早年间发财,早早就搬出山村做生意。
天刚暗下来,李叔就牵着如花似玉的李婶来到大厅候着。
李婶是李叔二婚娶的新媳妇。
听说上任李婶生了三个赔钱货,直接被李叔给休了。
我爸一出现,他立刻笑盈盈地上前:
「老孙,咱俩这么多年的兄弟,你得帮我。」
爸爸瞥了一眼李婶微微隆起的小腹,最后视线停在她高耸的胸脯上。
察觉爸爸皱眉,李叔凑上前小声道:
「我媳妇可是个宝,这肚子快六个月,娃的口粮就来了,奶水甜得很。」
爸爸的眉头终于松开了:
「看在我们多年兄弟的分上,这个月最后一个名额就给你了。」
李叔千恩万谢地将李婶朝着我爸怀里送,随后还附上了厚厚的一沓红包。
爸爸接下红包,牵着李婶往屋内走。
临走前,瞥了我一眼:
「还不跟上。」
来的人多了,我爸这规矩也多了。
他嫌那些女人脏。
在赐福前,我得准备好热水,帮那些女人洗干净再送到爸爸房间。
女人刚进屋没多久,屋内就传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爸爸让我守在门前。
他办完事,还需要人伺候。
他不喜欢家里有外人,所以这些牛马的工作全部由我来完成。
我若不听,爸爸的皮带会抽得我三天下不来床。
开门声传来,原本昏昏欲睡的我立马清醒。
我拧了把毛巾,恭敬地递上去:
「爸,您辛苦了。」
爸爸闷哼一声,一脸严肃地带着她去了后院。
我家后院有个三米深的地窖,里面摆着一缸一缸的「转胎丸」。
每次赐福完毕,爸爸就会带着我来到后院。
让我把里面的「转胎丸」取出来。
先揭开黄符,再打开缸盖。
浓烈刺鼻的恶臭瞬间袭来,那味道像是死了很久已经腐烂的死猪一样刺鼻。
我用漏勺将里面一团的黑色肉球捞出来倒进大锅。
让它跟鸡汤熬在一起,给求福的女人喝下去。
掺了转胎丸的鸡汤带着一股腥臭味,弥漫在整个房间。
可李婶像是没闻到似的,喝得香极了。
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忍着恶心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