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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0-04-11 17:44:21

北洋捞尸档案

北洋捞尸档案 落花非烟 著

连载中 胡河生李大锤

火爆新书《北洋捞尸档案》由著名作者落花非烟最新创作的灵异风格的小说,文中主角是胡河生李大锤,书中感情线一波三折,却又顺理成章,整体阅读体验非常不错。下面看精彩试读:千里长江水,万年鬼门关。我叫胡河生,是生于皇清光绪二十三年的长江捞尸人,打过旱魃捞过河妖锁过妖龙,见过常人一辈子都闻所未闻的。

精彩章节试读:

历史的尘埃掩埋了多少你所不知道、正渐渐消失的行当,及各种匪夷所思的诡奇异闻,且听我一一道来有关北洋时期的那段捞尸人的诡奇秘密。

长江捞尸人守着长江流域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阴河镇龙潭、巫峡锁龙柱、河北坠魔井、上海断魂桥……

我叫胡河生,生于前光绪二十一年,即戊戌变法前三年,那年天灾人祸不断,刚出生不久就被人遗弃,据四爷说是在一条地下暗河里捞尸时检到我的,这说来明龙王爷保佑我,而且八字全水,天生就是吃水下捞金这碗饭的,便起名河生,随他姓胡。

千里长江水,万年鬼门关。

那个年月处理尸体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往江里扔,没吃的饿到走头无路也往江里跳,每年从三峡上游、嘉陵江上游冲下来的尸体少说也有三四千。巴渝磁器口、镇天门、瞿塘峡首当其冲,若不处理当生妖事。

无论是前清还是北洋政府,在长边三峡边上都活跃着这么两群人,一是衣不遮体的纤夫。二是捞尸人,俗称水耗子,吉利点就是‘捞金爷’。

活捞上来后,按老规则一个‘活’八个馒头三碗米饭两个鸡蛋一卷红绳半勺咸菜。

要是阔气点,就在馒头里夹两三个铜板。

这活虽然脏,却比纤夫强,能混两顿饱。而且捞尸的活也不是谁都能干,也是有师门的,需要养水路仙家出堂授法,这才拿得住诈尸的漂子。

在养水路仙家出堂授法前,得历练完老祖师留下来的那一套,就这般,八岁起三年守尸四年背尸。

民国1915年5月初,四爷派我去湖南走一趟差事,回到夔门后就给我养出路水下仙家出堂授师,算是出师了。

眼下全国爆发反袁护国运动,重庆独立政府的护国军和袁世凯的军队打得如火如涂,办法差事后不敢走官道回来,怕不小心被两边当奸细给嘣了,只能一路抄小道,终于在六月二十这天回到了过湖北恩施与重庆奉节县的交界处一个叫龙桥寨的地方。

据说以前这里是一个私盐集散地,现在败落了还留在一些客栈、小赌填坊和寨窑。

两个头发短卷、身穿花旗袍、脸上满是脂粉的臃肿女人在窑子门口坐着,见有生人进进寨子,便走过来搭讪:“哟,小哥哥,要不要进来坐坐,让姐姐好生伺候伺候……”

看她们这臃肿的身材,我虚不受补,连忙避开,说道:“大姐,小弟才刚满十六,伺候我,你得破财掏红包。”

我见天色已晚,还没等这两老姑娘反应过来,便一头扎进了寨里的一间客栈留宿。

这年头到处都乱,心想只要安份低调点,便不会有什么大事发生,一闭眼一睛夜一夜功夫就过去了。

所以天刚黑,随便整了点蒸食、两张锅贴就上炕躺着,不一会便迷迷糊糊睡着了。

我是天生的看狗眼,夜里看得比白天清楚,且睡觉时会微微张开眼睛,能如魂魄出窍一般感觉到周围的情况。

半夜里在床上正做着美梦时,突然听闻声边有人在呼唤我的名字:河生,河生,河生你在哪儿?

这好像是莲儿的声音!

我两打在长江边上光着屁股一起长大,她爹是镇安门的纤夫,四爷救过她爹两回,所以我们感情特好。

一个半月没见着莲儿,也怪想念的,可她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呢?

我正想醒来应她一声时,便觉察到不对,看狗眼竟然隐隐发现屋子里有一股潮气。

不对,这不是莲儿在叫我,而是遇到鬼叫魂了!

荒野无人耳闻熟人唤名莫答应,应必失魂,此为鬼叫魂!

真是小鬼欺上阎王殿,敢来叫我的魂,当下一个激凌醒了过来,竟发现屋顶上滴滴答答地落下滴水,墙下也渗出了一层水珠,地上也出现了一串湿漉漉的水印,像是女人的三寸金莲小鞋印。

这脚印正好来到床前,我背上顿时渗出一层冷汗,刚才到底是什么东西爬到床边来?幸好及时醒来,不然就得交待在这了。 

就在此时,窗外刮进来一股子阴风,吹得后脖子凉凉的,以我跟着四爷多年的经验来看,这里可能闹妖了。

突然'吱丫'一声,听闻外头有异响,我打开一条门缝看出去时,竟发现一个梳着中分头、光着膀只穿个大头裤的男房客傻笑兮兮地走出了客栈,就像跟空气在打情骂悄。

此人实在太反常了,好奇之下,我便后面一路跟随出去,来到客栈后面的大石台上。

我惊骇地发现那有三个男人光在身子在地上搂着空气翻滚,怼天怼地怼石台,同时还隐隐听闻阵阵女人的靡笑声。

好家伙,这三个人在幽媾!

幽媾者一次损寿三十年!

与此同时竟发现有几个小孩在石台上玩耍,他们脚下有影是人非鬼。

可那傻笑的劲儿却非正常。

看样子,这些大人小孩都是应了鬼叫魂而迷了心窍,没遇上也就罢了,现在遇上了得管一下。

我正想过去叫醒他们时,地上那三个男人突然爬了起来,和那几个小孩一样,冲着我傻傻一笑,然后如鸭子下水般扑通扑通往下跳,瞬眼间就没影了。

怎么回事,他们怎么都不见了,跳到哪里去了。

当我冲到近前一看,原来那有个半丈见圆的无底地洞,扔了一块巴掌大的石头下去后,便听闻咚的一声回响。

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莫非这是一口地井不成?

四爷曾说过,在奉节一带暗河、地井、天坑最多,他去过的不下二十处。

地井必通暗河水,暗河又称阴河。

奉节一带很多村寨都建在有暗河通过的地上,每村必有一口地井,就算没有也会打一口井通下去。

而我就是四爷在奉节一带某条阴河下捞起来的。

至今我还对自个的身世耿耿于怀,总觉得四爷没说实话,一想直查清楚自己是怎么来的,扔到暗河里没被淹死?谁信呢!

我正看着地井出神时,周围火光通亮,十几个人手持火把冲到了这无底石洞前。

只见这些人身穿琵琶襟上衣、青丝帕缠头、单耳钉、脖子戴个金锁牌,肩上扛把大马刀。个个样貌彪悍,一看他们就是龙桥寨的寨民。

他们见我绕着石洞打转,以为也被鬼迷了窃,便喝道:“你是谁,三更半夜不睡觉,跑出来干什么。”

我立即指着那口地洞,说:“我只是个过路的住客,半夜听到的异响就跟着跑出来了,结果就看见三个大男人和几个小孩子跳下去了。”

这些人一听,眉头一拧,又问:“除了这些,还看到些什么和听到什么?”

我一问这话便觉察到周围的人神色有些不对劲,生怕家丑外扬。

三个大男人半夜被鬼迷,跑到野地里幽媾,这话传出去确实会招惹闲话。同时又觉得这鬼地洞实在蹊跷,怎么会平白无故有阴魂出来索命,除非此阴魂生前死得冤屈!

以我跟随四爷在水下捞尸多年的经验判,此地井下必定有冤死鬼!

“莫不是有人被这里的人害死抛尸地井下,才招致的冤魂索命?”一念至此,到了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回去,连连摇头,就算刚才看见什么秘密也权当没看见。这世道太乱,只能自保小命,能不多管的闲事就别管。

这些人见我没什么话可说的,便一把将我推倒五六步,指着我说:“不想死的就滚回去睡觉,这里没你的事了。”

闻讯来看戏的人越来越多,这些人也赶不跑。别人都围在一边看戏,索性,我也凑到一边去看热闹。但此本地人都很排外,特别是涉及家丑之事,外人若想打听,定遭白眼。 

我耳朵灵,还是从寨民们的窃窃私语中听明白了一些事意,这事已经不止发生一次,而其发生的事情一次比一次邪性。

据说这事情的起因,是因为一个怀胎十月的外江女坠地井***,其怨魂不散要上来害人。

外江女就是本地人对外省女子的称呼,统一不叫名字,只要是外来的,都叫外江女。

别人不清楚这是怨魂讨债,我是看出来的,自古以来,阴魂不会无怨无缘害人,若有冤不能伸、最后含怨而死的人,不把债讨回来散掉怨气,是永不能入轮回六道超生的。

“怕不是这里的人做了什么缺德的事,才逼得一个怀胎十月的女人跳地井***呢?”我心暗道,却没说出来。

“我的儿啊……”

“他爹啊……”

死了孩子和男人的娘门哭得厉害,却没人敢下去捞人,包括死儿子的那两家男人。

据说前两天有人下去捞尸,结果有下无上,邪门得后,再也没有敢下去了。

就在此时,一股寒气从井下冲了上来,如同雾气一般四散,靠近地井的人都混身一个哆嗦,打了个大大的喷涕。

这并不是什么寒气,我眯上眼一瞧,不禁在心里轻呼道:怨气好重的阴气啊。

地井之下有暗河,冲点阴气上来是正常的,可这口地井冲上来的阴气太反常了,跟本就不是人去的地方, 这些麻匪刚靠近地洞口,又有一股子浓浓的阴雾从地洞口上钻了上出来,周遭几十米内六月酷夜顿如寒霜腊月。

“这太娘的邪性了!”几个大汉打了几个寒战,惊呼一声就退了回来,周遭的人便开始议论起来:“这地下暗河就是黄泉里流出来的阴水,这人要是跳到这阴水里死了,准变水鬼,那不是人能下去捞的,谁下谁死!”

那几个麻匪喝两口烧酒壮了壮胆,正想下去捞人时,听周遭的人这么一说,就又被吓了回来,啐口就骂了一句:这该死的biao子,人死了还不安份,老子早晚要下去把你捞起来抽筋扒皮。

正看着热闹时,忽然听闻身后传来一阵动静,一个身穿左大襟、五彩马头褂、手持银锡杖的老者走了过来,寨里的人纷纷为他让道,都尊称他一声‘祭司’。

我心里哦的一声,明白了,原来这老头是这土族寨民主持红白之事的老祭司。

只见他叹了一口气,说:“早说要封掉这口地井,大家偏不信这个邪,说这是龙王爷的鼻孔封不得,其实这底是一条冤死河。” 

冤死河?我心下莫然大悟,看来此前这地井已经死了不少人,就是不知道是被他们杀死往下扔的,还是自己跳下去的。

若真是如此,这下面可就够邪门的。

就在此时,死了孩子的两家男人跪在老祭司面前,哀求道:“祭司,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再帮帮我们吧。”

这里似乎没我什么事了,再看下去也没劲,正想转身回客栈睡觉时,便发现这老头看了一眼我们这五六个投宿的过路客,说道:“我们不能下去,可以请这些朋友下去帮个忙。”

“不好,这老狗想找炮灰下去捞尸。”我心里暗叫一声不妙,此时想走也走不了了,跑出来凑热闹的过路客被十几杆枪子对着,逼到了地井旁。

这群麻匪给了我们两个选择,要么就下去把尸体捞上来,要么就被打死扔到荒山里喂野狗。

住客们都慌了,其中一人嚷道:“他娘的,你们怎么越来越没规矩了,以前还是私盐驿站时,这里绝不会动过路客和盐商半跟寒毛,今个,我总算知道为什么在这留宿的人总会莫名奇妙少一两个,看来都是被你们这些麻匪给害的吧。”

他话音刚落,便呯的一声枪响,整个脑袋被铁砂打成了蚂蜂窝,满是母指头大的血窟窿。

其它几个过路客顿时被吓跪了,一股子尿骚味透了出来,裤筒湿了一片。估计心里都悔青了肠子,要是老老实实呆在客栈里睡觉就没事了。

这口地井实在邪门,不下是死,下也是死,一个个流在地下哭爹喊娘地求饶。可麻匪们跟本不会给他们机会。

其中一个麻匪见我仍老神在在地站在井边不动,便用枪指着我的脑袋,说:“***的,跪下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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