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梨看了孟姿一眼：“没有男人，还有女人，就非得用这小畜牲解决吗？”
孟姿一噎，突然又意识到了什么，问道：“女人和女人也行吗？”
“当然，磨镜听说过吗？”
孟姿摇了摇头。
“与男子结合无差，甚至其乐无穷。”
“棠老板……怎么这么熟悉？”
“正如你所说的，女子欲望堆积，也会想要发泄，我也是偶然一次，在丫鬟帮我净身的时候，被她无端勾起了兴致，忍不住拉着她帮我，从此便上了瘾，慢慢地，她帮我弄，我也帮她弄，姑娘香香软软，可比那些个臭男人好多了。”
棠梨一边说一边盯着孟姿，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孟姿全身上下，直把孟姿瞧红了脸。
“孟小姐绝色佳人，只可惜我现在做了鬼，不然一定要一亲芳泽不可。”
……孟姿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竟然会被只女鬼调戏。
话说回来，棠梨这样和那些个臭男人有什么不同？看见好看的就想一亲芳泽，这不还是流氓吗？这又比嫖娼嫖狗高明到哪儿去呢？
孟姿不理她了，又看了一会儿里面，大致看明白了这凌云庵的玄机。
老狗牙齿掉光了，吃不得硬东西，只能吃流食，老尼们将它们饿着，等香客来了，就放它们出来。
孟姿又想起顾青琅，比起香喷喷的女人，比起这小畜生，她好像还是更喜欢臭男人。
孟姿与棠梨一起回了禅房，一直等到***结束，也没有发现什么棠梨被玷污的证据，孟姿只能让棠梨再好好想想有无遗漏的地方。
“除了凌云庵，就只有绣庄了。”
“你不是说你从凌云庵回家之后就一直在自己的房间里看账本吗？怎么又去了绣庄？”
“昨儿刚见你，我不好意思向你说明白，我家与绣庄挨着，在墙上开了一道门，方便我两边走动。我看账时喜欢小酌几杯，那天不小心多喝了两杯，有些微醺，我便往外走了走，走到了旁边的绣庄里，与个娘子在那翠绿的竹林间磨了一回镜儿，醒了酒才又回去接着看账本的。和女子磨镜儿不可能怀孕，我才没有告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