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集团顶层。
总裁办公室。
诺大的落地窗前,男人拽住女人的手臂,在她身后做最后一次冲刺。
“啊.....”因为他用的太大力,女人忍不住疼痛叫了出来。
她的叫声刺激了男人,引来讽刺一笑,“林溪月,你果然比想象中要***贱。”
这话,她听得出来,是讽刺。
但她只是浅淡一笑,道,“沈总不就是喜欢我这副模样么?”
“哼.....”男人再次冲刺,用下的力道,若不是他们有落地窗挡着,足以让林溪月坠入这百层高的大楼了。
林溪月只是低低咬唇,忍受着他的肆意。
眼眸瞧着落地窗外的风景,目光所触及的地方是整个桐城的繁华和街道上被缩小无数倍的人。
很久以前,她记得他说过,总有一天他要带着她在最繁华盛大的地方,让明媚的阳光,清新的空气,清冽的风,见证下和她做一场不落幕的爱。
那时的她,羞涩而幸福。
如今想来,一切不过是他步步为营设计她的圈套,他那些所谓口口声声的爱,不过是为了从她手中拿到林氏,逼死她父母,为他复仇下的一步棋而已。
“啧!”男人冷笑,恶劣而冷酷道,“林溪月,想不到你这么渴望我。”
何其恶心的羞辱,她压下心里的疼痛,羞怒难忍道,“何止是渴望你,我对每个男人都这么渴望。”
话未说完,四周的空气蓦的冰冷了起来,直接粗鲁的将她推翻在地。
不等林溪月有反应,他高大的身子便已经完全覆盖在了她身上。
“沈岸辰你....”
他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修长的手指掐住她的下颌,强制她张开嘴巴。并往她嘴巴里塞进两根手指,不停得在她口腔中翻江倒海的搅动。
林溪月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伏在自己身上,面容冰冷恐怖的男人。
他疯了!
良久,他才拔出,将他手指上的口水全部甩在她的脸上。
“呕.....”见他终于放过了自己。
林溪月顾不得不着一物的身子,直接奔向洗手间,半跪着身子趴在马桶上干呕了起来。
沈岸尘阴森恐怖的看着她,密密麻麻的怒气上涌,她恶心他?
“怎么?”他走到她身后,见不得她趴在马桶上一脸恶心的干呕。
直接一把扯起她的长发,强制她看着自己。
她的尊严一次接着一次被摧毁,林溪月怒红了眼,死死盯着他,声音嘶哑愤怒,“沈岸尘,你还想怎样?”
他勾唇冷笑,“呵!”半蹲着身子靠近她,微微眯起黑眸道,“想睡够你。”
话落,他一把扯起她的胳膊,将她直接推到花洒下,将水阀打开,冰冷的水洒在林溪月身上。
林溪月被冷得本能的想要避开,但他堵住了她的出路,铁了心想要折磨她。
“老实点,你把我服侍好了,你哥哥的牢狱之灾,也许我可以动动手指,让他早几年出来。”
林溪月看向他,怒得双眼通红,“沈岸辰,你答应过我只要我和你睡,你就放过我哥哥的。”
他怎么可以这样,竟然还想将哥哥送进牢里。
“呵!”瞧着她浑身侵透,被冷得直打啰嗦的模样,他有几分不耐烦道,“我是说过,只要你让我睡爽了,我就不会让他进去...”说到这,他话语微顿,眯着眼睛看向她道,“可你现在没让我睡爽!”
无耻。
如果可以,林溪月现在恨不得狠狠给他几个耳光。
当初他有意接近她,进入林氏,短短一年时间,就将诺大一个林氏瓦解,逼得父亲跳楼,母亲病重。
她走投无路,将远在国外的哥哥叫了回来,却不想被沈岸辰无端压了一个罪名,如今都还在警察局里。
她没办法了,只能来求他,求他高抬贵手,放过她的家人。
可....
“咚咚....”办公室外传来敲门声,浴室里僵硬的气氛缓和了几分。
沈岸辰冷冷扫了她一眼,“本分些,老实在这里呆着,没有我的准许,不准关了水阀。”
说完,他出了浴室。
林溪月站在花洒下,死死环抱着身子,因为冰冷,整个人都是颤抖的。
隐隐约约听到外面传来的对话。
“岸辰哥,伯母已经把我们的婚期定下来了,我过来告诉你一下,顺便过来看看你。”是女子的声音,声音清脆甜美。
林溪月认得,是舒安然,沈岸辰的未婚妻。
随后,是沈岸辰低沉温和的声音,“嗯,外面天气热,你一个女孩子别老是在外面跑,当心中暑。”
听到这些,林溪月都想笑了,这男人还会关心人?呵呵....原来他不是没心,不是冷血。
不过是他的温和善意,只对舒安然而已。
听着外面两人的交谈声,林溪月的身子在冰冷的花洒下,变得越来越冰凉,如今是初春,虽已过了寒冬,但桐城靠北,即便是初春,天气也冷得吓人。
身子从冰冷变得渐渐麻木,隐隐听到外面两人已经结束交谈,林溪月耐不住寒冷,整个人都滑坐在地上,唇齿泛白。
“砰....”浴室门被忽然打开,她抬眸,目光对上沈岸辰的黑眸。
男人满脸冷意,瞧着她滑坐在地上,冷哼了一声,关了水闸,修长挺拔的身躯立在她面前。